2月4日-6日，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第十二届年会在黑龙江亚布力召开。本届年会的主题是“市场的力量--纪念邓小平‘南巡’二十年”。凤凰网财经作为合作媒体，全程图文直播本届论坛。
论坛进入第三天，在主题为“92派企业家的历史定位”，万通地产董事长冯仑在发言中提及万通的创业史，当时万通公司创办时是“三无公司”，制度上没有任何的依据。临时从街上拉了几个人，跟电影里演的一样，然后洗干净衣服，坐那儿等着，工商局到这儿一看一点你们有两个人，就行了，然后拿到执照。

91年开始我们创办这家公司的时候，没有任何的依据，制度上没有任何的依据。当时叫三无公司。我们为什么去海南呢？因为海南是唯一可以注册经贸公司的地方，在北京是没办法注册的。不像现在一块钱就能注册。所以到了海南以后我们注册公司的时候，为了要表示我们有人，我们没有办法，我们临时从街上拉了几个人，跟电影里演的一样，然后洗干净衣服，坐那儿等着，工商局到这儿一看一点你们有两个人，就行了，然后拿到执照。

到92年就有很大的不同。92年，一个是股份公司的条例。那么股份公司加上有限责任公司，我们根据股份公司这个条例，我们发起北京万通股份有限公司，当时定向募集公司八亿股本，92年我们开始募集，93年四五月份募集成功，然后一下就把社会资源整合起来了。有了这个呢，一开始我们就知道有了董事会，这项募集当然要有董事会，然后有股东会，从那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延续下来，每年的4月28号上午十点开股东会，开了差不多二十年，每年都是这样。这个制度非常重要。有了这个制度以后，我们到93年有了公司法，有了公司法最大的好处公司的内讧减少了，这跟就讲到一个差别。

在有公司法之前，92年之前，也就是说草根民营企业有两个制度可以拷贝，一个拷贝江湖，就是像大哥一样，就是江湖。因为这个叫做非制度性地组织，在民间组织形态看到大量的江湖，我们早期也很江湖，我们讲一个笑话，我们当时注册公司讨论一个问题，虽然没钱，但是我们几个人是好朋友，五六个人想一件事，万一伤财了不伤害彼此，要保持感情。后来想一个办法，写一个字文书，后来说靠不住，后来说喝鸡血，后来又说喝鸡血太搞怪，我们就放了一放，想不出彼此怎么样约束。当时是91年。这完全是江湖。

再一个就是拷贝家族。那个时候还有一种就是拷贝家族，家族制度来代替其他的友情、法律契约制度，92年最重要是制度变革带来巨大的空间。我非常赞成东升